(30)倒下
小云是新手,经不起多大的风雨,没有多少下,小云就达到高潮了。小驴停
下动作,仍压在她的身上,问道:“小云,你舒服吗?”小云哼道:“舒服。”
“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被干?”
“我……我不想。”小云言不由衷地说,只因心里害羞,其实不知有多么想
呢。
小驴一笑,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么咱们不玩了。”说着话想把肉棒
拔出来。小云及时抱住他,柔声道:“小驴哥,你别下来,我想让你干就是了。”
小驴问道:“那你听我话不听?”
小云娇声说:“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。”
小驴暗暗欢喜,有了这句话,我的目的就不愁达不到了。不过目前还不能那
么心急,心急吃了热豆腐。
小驴说道:“小云,你能不能受了呀?我现在还想干你。”
小云亲着小驴的脸说:“小驴哥,我都是你的人了,你随便干吧,干死我都
行。”那种销魂的滋味儿实在让人不舍。
小驴听了高兴,挺屁股又干。
小驴问道:“他是谁?”
小云回答道:“他是老爷的一个小厮。”小驴回想一下,还真有这么一个人,
不过老爷的小厮有好几个,自己能记起这个家伙倒不容易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张迪。”小云说了实话。
“你们好了多久了?亲热到啥地步了?”
小云羞涩地说:“才一个多月,没怎么亲热,他老想要脱我衣服,想跟我干
那事,我总不答应。今晚要不是你来,我可能就保不住身子了。”
小驴听了暗笑,女人可真是善变呀,这么一会工夫,她就站到自己的队伍里
了,也得怪那家伙太没有情意,如果你拼着一死护着小云,自己应该不会为难他
们,还会帮助他们结成夫妻呢。谁叫那小子经不过考验呢?那样的男人实在没什
么个性的,小云不跟他也对。
“好受吗?”小驴问道。
“好极了,快让人美死了。”小云诚实回答。
小云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晃后耸着,如果有灯光就好了,一定可看到她下
边流水,菊花收缩的情景。
小驴当然不能让她死,他还有事让她做呢。不过他想,要干一定要驯服她,
使她永远臣服在自己的大枪之下,对自己言听计从。
小驴说道:“小云,你以后跟我吧。我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小云哼叫着:“我愿意跟你,只是怕张老爷不同意。”
小驴微笑道:“只要你愿意跟我,我有办法办到的。”
小云担心地说:“我的卖身还在他的手里呢,我家欠他的钱,就把我卖到这
里来了。他说改天要给我开苞呢。”
小驴说:“你既然被我干了,就不能再让他干。你可以告诉他,你是我的人
了。他要是敢动你的话,那他一定不想活了。”
小云高兴了,想到以后可以不当丫环了,精神大振,更为卖力地服侍小驴,
令小驴感觉自己再不是什么小驴了,而是皇帝老子一样。
他坐在布上,小云面对面坐他的腿上,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,还凑上嘴亲他。
一会儿竟吐出香舌让他品尝。小驴吸进嘴去,贪婪地吃着,总是吃不够。他下边
那根肉棒还有节奏地上挺着,小云也摆动着屁股,跟男人一起享受交欢的快乐。
小云又用舌头舔小驴的奶头,痒得小驴嘿嘿直笑。小云提醒道:“小驴哥,
你小声些,别叫人给听见。”
小驴抱着她的屁股,说道:“你的胆子真大,到这里来偷情,万一有人发现
你不在房里,找你做事的话,你的麻烦可大了。”
小云哼道:“没关系的,我跟太太的关系很好的,她会帮我的。”
小驴问道:“是哪个太太?”
小云回答道:“是小姐的亲妈呀,我常帮她做事,她对我就好。”
两人边说边干,不久,小驴又将小云压在底下,将双腿扛上肩膀,玩命地插
了一阵子,将热精射入小穴,烫得小云连声叫好,“小驴哥”那样的甜蜜字眼连
续发出,使小驴又骄傲了一阵儿。
随后,二人离开。小驴将她送回去,自己才悄悄回房。想到今晚的经历,小
驴喜出望外,他觉得“长生不老”已不是梦。
次日饭后,小云端茶进来。小驴瞅着跟前美人,搂过来亲了几下嘴儿,问道
:“小云,你还疼不疼了?”
小云双臂搂着他的脖子,嗔道:“怎么不疼?你也太狠心了,干得那么狠,
小驴哥哥。”美目斜视他,有几分妩媚。
小驴安慰道:“很快就不疼了,过几天还会痒痒呢。”说着话脸上露出淫笑
来。
小云挣扎着离开他的怀,说道:“可不能随便跟你这样,随时会进来人的,
让人瞅见,我可就惨了。”
小驴理解她的心情,说道:“我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接着他想起自己的目的,
就说道:“小云呐,我当你不是外人,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,你愿意不愿意?”
小云含笑说:“小驴哥,我都是你的人了,你说吧,让我做什么。”
小驴正考虑着是否现在就让她偷东西的事,这时,门后进来一个家人,小云
看了小驴一眼,赶忙出房去了。
家人说道:“张公子,我家老爷有请。”小驴点点头,跟他去见张老爷。
张老爷在前厅等着小驴呢,一见小驴来,就让他坐下。老家伙笑容满脸,捋
着不长的胡子,说道:“小驴呀,好消息,知县已经同意我的要求了。我昨天送
去信,他刚才就派来人通知,说让你去见他,一定是要放你干爹了。”
小驴搓着手喜道:“那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腾起站起来问道:“派来的人呢?
我现在就跟他去。”
张老爷说道:“就在客房里呢,我这就叫派人去叫。”
正这时云花拎着一个小包进来了,说道:“小驴,我跟你一块儿去吧。”
张老爷说:“云花,你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,知县只说让他一个人去。”
小驴说道:“是呀云花姐,你在这里等我吧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会办事的。
这几天你路上辛苦了,好好休息,很快咱们还得走呢。”
云花见他也这么说,就说:“那好吧,你凡事要小心了。这包袱你带着。”
小驴问道:“云花姐,这里是什么?”
云花一笑,说道:“去那里办事,不打点一下怎么行呢?”小驴明白里边是
钱,连声说道:“云花姐,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说完这些话,小驴就跟着知县派来的人去了。那人三十多岁,身佩腰刀,冷
着一张脸不说话。在路上,小驴问他什么,他只是哼了几声,不答理他。小驴觉
得这人很是没趣,也就什么话都不说了。
二人进了县衙,来到后堂,他将小驴带到一个小厅,说道:“你在这儿等着,
我去请老爷来。”说着话转身出去了。
小驴闻到一股花香味,淡淡的,特别好闻。他一转眼,就发现窗台上放着几
盆花;花枝不高,叶子椭圆,枝叶间生出几朵花来:有红,有绿,有白,有粉的。
小驴凑近鼻子一闻,好香呀,令人脑袋飘飘然,想就此睡去。他这才知道这香气
来自这几盆花。
他怕自己睡着,忙定了定神。哪知道一点不好使,大脑反而越来越沉,眼睛
也渐渐睁不开了,他心说,这是怎么回事呢?难道这花有毒不成。他拍了几下脑
袋,终于支撑不住,扑通一声就栽倒了。他一倒下,门外立刻冲进一帮人来,将
他架走,不知带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当他醒来的时候,就听到一个人在叫他:“小驴,小驴,你怎么了?”这声
音好熟悉呀。
当他睁开眼时,头还有点晕,只见干爹正在眼前,还是花白的头发,一脸皱
纹,一身破衣。只是鼻青脸肿,眼圈发黑,不用说是受苦了。
小驴抓住干爹的手,叫道:“干爹,我可见到你了。”这么一动,只听铛啷
铛啷之声。小驴低头一瞅,吓了一跳,这才看见自己手脚都上了铁链,同时也看
见自己是在狱里,周围都是铁栏杆。自己和干爹都坐在干草上。
他干爹张老驴说:“小驴,我偷了人家东西,抓我,关我,打我,我都不放
个屁,可他们凭什么抓你呀?还把你锁起来,难道他们想要你的命不成?”
小驴摇头道:“干爹,我也不明白呀。”
老驴说道:“小驴呀,你这些天哪里去了?我找遍了所有你能去的地方,都
没个影儿。你真他妈的不孝顺,连个动静都没有。”
老驴瞪起眼睛。小驴笑了笑,就说自己救了一个有钱户,把他送回家,人家
给了自己一些钱,以后再不用要饭了。
老驴一双老眼在他身上打量着,疑惑地问:“小子,就凭你的本事能救人?”
小驴指着自己身上的好衣服说:“你看我穿得多好,我还跟张老爷坐在一起
说话呢。”小驴说起来很是得意,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被关在狱里了。
老驴更不信了,说道:“你怎么可能跟那个老不要死的一起说话?你进得了
他家的门吗?不会是又翻墙进去吧?”
小驴知道要是不拿出点证据来给他看,他是不会相信的。他想拿银子,这才
意识到包袱不在身上了。他心里暗暗叫苦,我真是傻,要是跟云花姐来就不会有
这种事了。她那么聪明,一定不会象我这样容易上当的。
小驴转个话题,说道:“干爹,你也太冤了,不过偷那么点东西,至于被关
在这里吗?你那些穷哥们就没有来救你吗?”
老驴说道:“怎么没有?他们拿来更多的东西赔偿,想把我弄出去,可知县
就是不答应,原因是张老爷不干,说我是个惯犯,非得严惩不可。听说他想要砍
我的脑袋。”这话听得小驴大惊,他想不到张老爷会这么毒,竟为了那一点东西,
要取干爹的性命。
他同时大怒,真想杀出去给张老爷点颜色看看,让他知道我们张家人不是好
欺侮的,但他想到青凤时,心里就难受了。这是她爹呀,我如果伤害他的话,她
一定会很伤心的。不过当前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出去。
(31)土匪
一想到出去,小驴立刻想到自己的力气。他心说我现在力大无穷,这手指粗
的铁链子怎么能挡得住我呢?这么一想,小驴猛地站起来,向旁闪一步,两臂一
叫力;铁链发出铛啷之声,并没有断,反而震得小驴双臂生疼。
小驴一呆,想不到这铁链这么结实。随即想到,这敌人对自己看来比较了解,
知道自己力大,这才用了特殊的铁链,可他们怎么会了解自己呢。
老驴一见,不禁苦笑道:“孩子,你能把这铁链拉折吗?你哪来那么大的力
气?”小驴咧咧嘴,也无心跟他解释什么。
既然拉不断,只好另外想法子。有了,我不是有神斧嘛,何不用神斧砍断它?
这铁链再结实,也必然受不住神斧一砍。我双手受到限制,干爹是自由的呀,他
可以帮忙。
小驴跟老驴说:“干爹呀,我脖子上挂了一件小东西,你把它拿出来。”老
驴一边唠叨着:“你这臭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呀?不会是
虱子吧。”一边还是伸手去摸。
小驴也不说什么,只想他掏出东西后再让他惊奇一下。他低下头,任老驴随
意摸着脖子。摸了半天,老驴火了,叫道:“你小子耍我呢?你脖子上哪有什么
东西?”
小驴大惊,叫道:“不会吧?”他让老驴将自己衣襟拉得低些,使自己能看
到脖子上垂下的东西,结果是什么东西都没有,这下子小驴脸色都变得苍白。他
心里连叫这下完了,完了,我小驴这回小命都难保住。这不用说了,一定是人家
将自己迷倒后搜了身,东西被人抢去了。这下子希望都在云花姐姐身上了,流云
送的宝石,小姐给的定情之物都留在云花的包袱里。因为他知道女人细心,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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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驴急得要哭,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通知到云花姐呢?就算她知道我落到知
县手里,她也不会想到拿包袱来呀?这一下我是完了。
老驴见小驴一副悲观的模样,就教训道:“小子,瞧你这副熊样,怎么这么
没出息呢?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不流泪,别哭哭啼啼的象个娘们儿。”
小驴喃喃地说:“是,是,流血不流泪,不能象娘们。”说到这里,小驴象
没了骨头一般,扑通一下坐在地上,一颗心象掉下悬崖一般往下沉。他不明白知
县老爷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呀,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呀。难道是我干爹把我连
累的吗?不会吧,我干爹不过偷了那么点东西,也不至于抓我。听说过造反连累
的,偷东西连累家里人倒是少见。
老驴在旁安慰道:“小驴呀,进了这里就不要胡思乱想了,咱们爷俩能够团
聚总算是一件好事。你瞧这里是不是比咱们那个破庙住起来舒服得多?”说到这
里,老驴环视一下跟前的环境露出满意的笑容来。
小驴暗笑,我干爹真是一副叫花子本色,死到临头还那么高兴。如果是真的
话,那么这个张老爷实在该死,就那么三只鸭子两只鸡,至于要我干爹的命吗?
至于把我抓到这里连坐吗?这到底是谁的主意。
正胡思乱想间,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。他向栏杆一看,一个人出现了,紧接
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人接着出现。为首的是个老头子,头戴乌纱,身穿官服,长
着细长的眼睛,留着山羊胡子。第二人和第三人却是花子虚和杨豹。这两个家伙
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想到杨豹是这里的小捕头,也就不奇怪了。怪不得他们用铁
链锁自己呢,这两个家伙知道自己的本事。
再看第四人,正是领自己来县衙,让自己进有毒房间的那个冷脸的家伙。现
在看去,他还是那么一张脸,象是从冰窖里才出来一样。
知县向小驴瞅瞅,嘿嘿笑两声,说道:“张小驴,这里很舒服吧?”小驴依
然坐在那里,根本没有站起来跟他说话的意思。他心说,我坐着,你站着,我就
象你爹一样。
小驴见他说话,自己答道:“我说县太爷,我小驴在这里住得舒服极了,真
是谢谢你,把我送到我这里,嗯,比我的住得破庙舒服多了,以后也不用再要饭
了,这里管饭吃,我一辈子都不想出去。”
知县被他一阵调侃,下边的话倒不好说了。他的脸一沉,喝道:“张小驴,
你知道不知道本官为何要把你弄到这里?”
小驴点头道:“我知道呀,不就是我干爹偷了张老爷三只鸭子两只鸡,你们
就按照造反罪处理,把我也抓来了。”
知县叫道:“一派胡言,如果是你干爹偷了东西,我们抓你干爹就是了,何
必抓你?再说偷东西跟造反岂能一概而论,造反是要掉脑袋的,偷那点东西倒不
至于。”
小驴坐在草上歪着头望着栏杆外众人,说道:“我听说你们只因为那一点东
西,就要砍我干爹的脑袋,是不是这样?”
知县哼道:“哪有此事?本官向来是按朝廷法令办事的,绝不敢乱来。”
小驴笑道:“老爷既然这么说,我小驴真替百姓谢谢你了。看来我爹没事了,
有你这么一位清官在儿,他马上就会放出去。”
知县提醒道:“张小驴,你别把话题给扯远了,现在就谈你的问题。”
小驴一脸茫然地问:“我有什么问题呀?我倒要请教知县老爷。”
知县怒道:“顽固刁民,还不认罪?我问你,你是怎么跟土匪勾搭上的。”
小驴依然不动声色,淡淡地说:“什么土匪呀,我不知道。”
知县手握栏杆,小眼睛都瞪大了,叫道:“你不要装糊涂,快说,你说怎么
跟王中林那厮勾搭一起的,老实招来。”他一想王中林,知县是又恨又怕,他们
把自己两个姨太太抢去,至今没有放还。她们想必凶多吉少,就算活着,也一定
下场悲惨。
每次一想到这事,知县的心里都在流血。
小驴摇头道:“我根本不认识他,你叫我说什么。”
知县激动得要大叫,说道:“本官有真凭实据在手,明天送你上大堂,大刑
之下,不怕你不招。”
小驴嘲笑道:“原来老爷是想用严刑逼供呀。”
知县骂道:“小子,你不用嘴硬,到时有你受的。”
这时知县身后的花子虚说话了:“张小驴,你跟我说,这东西是干什么的?
是不是你跟土匪联络用的信物?”说着话他伸手托着一物,手掌稍稍倾斜,使小
驴能看得清楚。
那不是自己的神斧吗?在牢房这阴暗的环境里闪着金光,似乎一只望着自己
的明亮的眼睛。小驴不由站了起来,走到栏杆前。把知县吓得退了两步,生怕小
驴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。
小驴望着花子虚手里的神斧,一阵激动,又是瞪眼,又是笑的,看得大家非
常不解。花子虚见此表情,知道这东西至关重要。他站在小驴伸臂无法触及的距
离,跟小驴问道:“你说,这东西是干什么的?”
小驴心道,怎么想个法把斧子抢回呢?只要斧子到手,我小驴还怕个谁?什
么铁链,什么栏杆,神斧一出,如砌豆腐。
小驴转动着眼珠,说道:“这东西是一位朋友送的,没什么特别的,只不过
这东西有一个传说,听起来很有意思。”
花子虚一脸的狐疑,问道:“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吗?”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件
小东西就是砍断他长剑的东西。他跟小驴交手时,还以为小驴的兵器一直藏在身
后呢。
小驴心驰电转,突然有了主意,装作想起什么似的,说道:“我记起来了,
那朋友说,这件小东西它会说话。”花子虚一听,一脸疑惑地盯了小斧子一眼。
知县凑上前也看了看,问小驴道:“这东西是不是土匪送你的?是不是用来
联系的东西?快说。”
小驴嘴一撇,说道:“这东西很值钱的,土匪他们哪里有这个东西。”
花子虚问道:“你说这东西能说话,我怎么就没有听它说一句呢。”
小驴哼一声,说道:“如果它在谁手里都说话的话,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花子虚眨眨眼睛,问道:“你说这东西说话,要分在谁手里?”
小驴神秘地一笑,说道:“那是自然了,这东西很认人的。在你手里它不说
话,在他手里不说话,可在我手里他就会说话。”这话说很自信,很响亮。
栏杆外众人面面相觑,都有点不信。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事,大家都动了
好奇心,都想知道一把玩具似的小斧子怎么能说话。
花子虚冲小驴说: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那你就让小斧子说两句话给我们
听听。”
知县在旁也说:“如果它能说话,我们就相信这不是你跟土匪联系用的东西。”
小驴嘻嘻笑道:“那你们也得把斧子先交给我才成。”一听这话,花子虚瞅
了瞅知县,两人到一边嘀咕起来了。
牢里的老驴也把小驴拉到一边,低声问道:“小子,这把斧子真会说话吗?”
小驴转动眼睛,说道:“那是你儿子我的东西,那东西会不会说话我当然最
清楚了。”
老驴问道:“那东西真是别人送你的吗?”
小驴切了一声,说道:“你不信是吧,以后我会把送我斧子的人请来给你见
见的,准保让你眼睛瞪得跟牛大。”
老驴笑骂道:“臭小子,敢骂你老子,真他妈的不孝。”说着在小驴肩膀拍
一下,肩膀一震,铁链铛啷铛啷响了几声。
小驴瞅着那个冷脸的人,问老驴:“干爹,那个脸象冰块的家伙是谁?”
老驴斜视一眼那家伙,说道:“你连他都不认识吗?他是新来的捕头,叫杨
雄,是杨豹的兄弟。”
小驴噢了一声,小声说:“是蛇鼠一窝,没一个好饼。”老驴拍手笑道:
“儿子,你越来越行了,居然会用词了,比你老子可强得太多了。照这么发展,
你到我这个年纪说不定能当丐帮帮主呢。”
小驴听了笑而不语,心道,你也太小瞧你的儿子了,我难道只能当花子头吗?
以我的本事一定可以当大将军,领着十万军队,上战场杀敌人,当个大大的官,
俺这辈子也风光一把。
他跟彩虹,流云,花姑子,云花,青凤等美女处在一块儿,她们都教了他不
少东西,思想也受其影响。以前只想在丐帮里有什么发展,在小地方有什么前途,
现在可不然了,他知道天下很大,比丐帮强的地方多得是。
这时花子虚跟知县商量完毕,花子虚说道:“好,我信你一把。明天在大堂
上,我让你当众试验,要是这东西真能说话,我们可以对你网开一面,如果你骗
我们,嘿,打折你的狗腿。”
那知县也说:“张小驴,你好好考虑一下吧,明天在大堂上要是不说实话,
哈哈,你看着办吧。”
花子虚瞅了一眼小驴,拿着小斧子走了。知县老爷也瞪了小驴一眼,领着杨
氏兄弟出去了。小驴对着他们的身影暗骂,这伙王八蛋,也真够机灵的,并不上
当。嘿,妈的,如果有神斧在手,我还怕你们谁呀?
这条路没走通,看来只好另外想法子了。我亲爱的云花姐呀,你快点来看我
吧。如果上了大堂,俺小驴还不得被他们折磨成死驴呀。
转眼到了晚上,牢房外边都点起蜡烛。狱卒送来晚饭,都是清水,罗卜什么
的,小驴也无心去吃,只是恨恨不平。老驴倒吃得津津有味,比在破庙里吃东西
还香呢。
这时隔壁的囚犯喊小驴,轻声叫:“张公子,请你过来。”小驴转头一看,
只见栏杆那边站着一个大胡子,眼睛挺大,看不出有多大年纪。
小驴犹豫着走上前,问道:“你在喊我吗?”
那人一笑,说道:“自然是喊你这位小英雄了。你还认识我吗?”
小驴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,摇头道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
那人说道:“在下是一个小人物,想必公子把我给忘了。请问公子还记得王
寨主的聚义厅吗?”
小驴这才觉得这人好象是见过,就在那个聚义厅里,只是当时人多,这人又
不是什么重要角色,故此没什么印象。
小驴小声说: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王寨主手下的。你怎么到这里来的。”
那人叹气道:“小人叫李水,是王寨主手下的探子,专门刺探情报的。前几
天到这里来打探情况,因为酒后胡说泄了底,被知县给抓起来了。”
小驴细看他,脸带伤痕,血迹很新,想来没少受罪。那人接着说:“他们严
刑逼供,小人不能出卖山上兄弟,只好把公子你供出来了,说你去过我们山寨。”
小驴一听跳了起来,骂道:“你奶奶的,原来是你把我给害了。”
那人连忙摆手,说道:“公子你先别急,你听我往下讲。”
小驴气得想打他,只是冲不过去。那人说道:“小人只知对不起你,不过你
不用担心,你很快就会出去。”
小驴没好气地说:“那还用你说嘛?我知道呀,很快我就得跟我爹一块儿被
人家拉出去砍脑袋。”
李水一笑,说道:“公子你真会开玩笑,以你的本事,他们能奈何得了你吗?”
小驴发牢骚道:“我有个屁本事,要是有本事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。”
李水说:“不用说,他们一定是耍了花招了,不然的话,凭真本事打的话,
这里哪有人是你的对手。”
小驴心中总算找回一点骄傲,说道:“算你识货。”
李水把声音放得很低,说道:“张公子,我说你很快能出去,不是骗你玩的。
我是有一定根据的。”
小驴见他听得说得认真,也低声问:“你有什么根据?说来听听。”
李水将目光向周围看看,见没人注意,这才说道:“我告诉你,你千万别告
诉别人,连你干爹都不行说。”
小驴点头道:“我答应你就是,如果我泄漏出你说的秘密,我就不是人,不
得好死。”
李水嗯了一声,在小驴耳边说:“据可靠消息,我们大王很快就派人来救我。
就在这两天了,你说是不是好事?”
小驴眨着眼睛,一脸疑惑地问:“这是不是真的?”
李水笑道:“绝对是真的,如果是假的,到时你砍我脑袋。”
小驴撇撇嘴,说道:“我就算想砍你脑袋,也没有刀呀。”说着跟他打个手
势,又回到干爹跟前。他可不敢跟他说话太久,那样会引起别人注意的。
他干爹已经吃完东西了,见小驴过来了,提醒道:“少跟那家伙说话。”
小驴问道:“怎么了?他有传染病吗?”
老驴教训道:“你小子,我说的话你得听着。那家伙不是好人,这里人人都
知道,他是个土匪,是那个王剃头手下的。过不几天就掉脑袋,你不知道嘛,咱
们知县老爷最恨这些土匪了。”
小驴明知故问:“为什么呢?”
老驴低声道:“他的两个小老婆让土匪给抓走了。那帮家伙可真厉害,竟然
冲进老爷家里抓人,真是贼胆包天呐。幸好那晚知县不在,不然的话,还真不好
说。”
小驴在老驴嘴里再次听到知县受欺侮的事,心里多提多痛快了。他真盼望那
些绿帽子能把知县给压死,更盼着土匪快点来把自己给救出去。
(32)冲出
过了一段时间,牢里基本安静下来。大多数囚犯都躺在睡觉,包括老驴一个,
睡得鼾声大作,如同打雷。小驴哪里睡得着呢?自从上逍遥岛以来,小驴一直过
着少爷般的生活。这回冷不丁进了牢房,吃不象吃,睡不象睡,他哪里能睡得着
呢?不是坐着发呆,就是在牢里踱步。幸好没有什么大的声音,不然的话准有别
人的抗议。
将近半夜时候,忽听外边传来叮当叮当以及惨叫的声音。不用说,是有人闯
来了。隔壁的李水腾地从草上跳起来,一脸的欢喜,差点没叫出来。那意思小驴
明白,他认为是自己的同伙来了。他有救了,小驴也有希望了。
眨眼间,那人已杀到牢室之外。那人一边走,一边叫道:“小驴,你在哪里?”
小驴凑到栏杆前张望,只见一个美貌少妇正一脸焦急地往里走着,不停向各个狱
室张望着。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云花,她的肩膀还背着包袱呢。不用说是打算救
了小驴之后立刻远走高飞。
小驴是又喜又忧,生怕云花不但达不到目的,还会连她都搭上。小驴大叫道
:“云花姐,我在这里。”
云花急忙冲过来,隔着栏杆抓住小驴的手,激动地说:“我都知道了。小驴,
你受苦了,姐姐这就救你出去。”正打算掏出从狱卒手里抢来的钥匙开门呢,小
驴说道:“云花姐,快把我那块宝石给我,我有大用。”
云花摘下包袱,打开后刚要去拿宝石。这时后边人声大作,抬头一看,杨豹
领着一伙人堵住了大门。而那个花子虚一阵风似地纵来,挥剑直刺云花。云花来
不及向小驴递宝石,只好左手拿着,右手抽剑抵挡。
花子虚将云花逼退两步,冷笑道:“师妹,我就就料到你会来劫狱,已经等
候多时了。既然来了,就不用回去了,跟二师哥一块儿享福吧。”
云花叫道:“做你的大头梦去。”急促挥剑,挡住花子虚的进攻。
花子虚的功夫比云花高得多了,数个回合下来,云花已经落了下风。花子虚
存心想捉活的,因此下手没有那么狠毒。云花又急又气,这可如何是好?这样下
去,不但没救出小驴,连我自己都完了。
正当云花处于被擒的关键时刻,那些捕头阵角大乱,只听外边喊杀声震天,
不知有多少人。门口兵刃声大作,杨豹大喝道:“什么人?”拔兵刃就上。
为首一人大叫道:“我是王中林,挡我者死。”一把大刀挥得狂风骤雨一般,
势不可当,逼得杨豹连连后退。那人身后一窝蜂似地往里冲进好多的人,一边跑,
一边叫:“李水,李水,快出声,咱们老大救你来了。”
李水扯着脖子叫:“我在这里呢。”花子虚见此情景,也顾不上收拾云花了,
忙连挥几剑,将云花逼得手忙脚乱之后,自己向那些喽罗奔去,打算杀个痛快。
不曾想交手之后,被几个人围住,一时间竟不能脱身。
杨豹见不是对手,转身就逃。王中林来收拾花子虚,别人都干别的事去了。
这时云花将宝石抛给小驴,又将狱门打开。云花抓住小驴的手,惊喜交集。
小驴一瞧眼前的情景,如果土匪帮忙的话,自己是很容易逃生的。可自己的神斧
不在手里,打不开铁链,还是得叫流云帮忙。
于是他捧着宝石,呼唤流云的名字。没喊几声,只见朝南的那面突然怦地一
声,破了一个大洞,一个苗条的身影飞了进来。这人正是流云。
小驴连忙叫道:“流云姐,快来救我。”流云来到小驴面前,目光在云花脸
上一转,嗔道:“小驴,你艳福不浅呢。”
小驴苦笑道:“流云姐,这个时候还开玩笑,快点救我。”
流云问道:“怎么救?”小驴瞅瞅自己手足上的铁链,说道:“将铁链除
掉。”流云看了几眼,说道:“还得用你神斧来劈。神斧呢?”
小驴指指花子虚,说道:“被他抢走了。”流云毅然说道:“看我帮你抢回
来。”说着转身出来,一扬手,一道红影向花子虚头上缠去。这正是流云的武器
:夺命红绫花子虚正跟对方打得难解难分,红绫一来,吓了他一跳,急忙缩头闪
躲。那知那红绫象有眼睛一般,竟跟着他的头走。花子虚吓得直抖,心说,这是
什么兵刃,竟这般邪门。他光顾躲红绫了,那王中林趁机一刀劈下,将花子虚的
右手砍落。花子虚一声惨叫,向后便倒。
流云手腕一抖,红绫已缠住他的脖子,随手一拉,花子虚便冲了过来,摔在
流云的脚下。云花忙上来连点他数处穴道,叫道:“花子虚,神斧呢,快点交出
来。”
花子虚呻吟道:“师妹,斧子在我的脖子上。”云花从他的脖子上摘下,举
起剑来。花子虚哀求道:“师妹,你别杀我。我一直是真心喜欢你的。”云花见
他已经断臂,模样很惨,想起同门之谊,心头一软,回剑入鞘,严厉地说:“花
子虚,我今天不杀你,给你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说着
话,拿神斧向小驴走去。
流云一见,也收回红绫,奔小驴而去。小驴将神斧变大,云花手持大斧,将
铁链砍得稀碎。小驴手舞足蹈,一手拉着云花,一手拉着流云,大呼小叫的。这
时老驴已经被惊醒,揉揉眼睛,骂道:“你个臭小子,不睡觉在发什么疯?哪来
的女人,不是做梦吧?”
小驴跟老驴说:“我说干爹,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,他们来救我了。你也跟
着一块走吧?”
老驴摇头道:“不成,不成,我要是逃了,再被捉回来,罪可大了。”
小驴提醒道:“你留下来就能保住脑袋吗?我可听说了,人家非要你的命不
可。”
老驴摆手道:“不会的,不会的,我老驴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这时土匪将李水救出,小驴扶着老驴出了牢门。王中林上前跟小驴问好,小
驴喜道:“王寨主,你真够义气,为了一个弟兄,亲自来救。”
王中林大笑道:“小驴兄弟,我们这回来的人可不少呢,还有两路兵呢,我
这回可以报仇了。”
小驴担心道:“你也对付张老爷吗?”
王中林骂道:“那个老家伙,我不能放过他。”
小驴提醒道:“王寨主,冤有头,债有主,你可别乱杀无辜呀。”
王中林笑道:“兄弟请放心,我虽叫王剃头,但只剃这些大恶人的头,从不
欺压百姓,乱杀好人。”
这时外边数处起了大火,火光冲天。火光照耀之下,只见好多打斗的人影。
喊杀声,惨叫声,怒骂声混在一起。
王中林叫道:“小驴兄弟,咱们也走吧。”
小驴回答道:“好。”他正要走,其他狱室的囚犯们叫了起来:“好汉爷,
救我们一救,我们也想出去。”
小驴瞅了瞅那些期待与渴望的目光,也不说话,提起大斧,就是一顿乱砍,
斧头过处,牢门纷纷倒下。众人见了小驴的神威,都连声叫好。
大家一同来到外边,只见土匪已经将县衙给占领了,被砍死的官兵和衙役到
处都是。小驴见了不禁心酸,暗说,这些人也有父母,也有亲人,他们一定很伤
心。
小驴一边往外走,一边听着王中林讲他们的英雄事迹。来到大门外,小驴心
说,我还是少跟他们近乎才是,正想告辞时,想起一件事来。
小驴向王中林施了一礼,说道:“王寨主,小弟有一事相求。”
王中林一跺脚,大嚷道:“咱们是朋友呀,用不着求的,你有事只管开口。”
小驴看了一眼老驴,说道:“我有事要出趟远门,可是我干爹没有人照料,
我又怕官府找他的麻烦。我想托王寨主照顾他一下,等我回来再向你致谢。”
王中林哈哈一笑,连声说道:“这是小事一桩,不值得一提。”又说:“你
爹就是我爹,我一定当自己老子那样服侍他。等你再见到他时,如果他瘦了一圈,
你就拿我是问。”
大家哄笑一阵。老驴一听小驴要出门,心里好不难受。他将小驴拉到一旁,
问道:“小子,你要到哪里去?”
小驴没有细说,只回答道:“有位不错的朋友落难了,我要去救他。”
老驴夸道:“好孩子,为朋友两肋插刀,那才是好汉呢。好孩子,你去吧,
一路在学会照顾自己。”说到此处,老驴声音都有点颤了。他实在舍不得跟他分
开。
小驴安慰道:“干爹,你不用难过。我办完事就回来找你,我将来一定要有
出息,让你老人家享福,长命百岁。”
老驴听了心花怒放,两眼眯成一条缝。他突然问道:“你究竟要去哪里?”
小驴回答道:“我要去北京。”
老驴喃喃地说:“北京,北京。啊,有一件事也该告诉你了。”
小驴问道:“是什么事?”
老驴小声说:“就是关于你身世的。哦,咱家的水缸底下埋了一个盒子,那
里边有你小时候的衣服,还有块手帕。那是我捡到你的时候,你身上带的。”
小驴问道:“你在哪里捡到我的?”
老驴郑重地说:“就是在京城。那天早上,我从京城出来,走出南门没多远,
就被一个大汉给抓到树林里,他就把你交给我;交给我之后,他就死了。他受了
很重的伤。我也搞不懂,他把一个才会走的孩子交给我干什么。我想他一定是让
我把你带走养大。我本来是在京城要饭的,因为得罪了当地的一个花子头,北京
容不了身,就领着你来到这里了。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,我一直弄不明白,不过
看那小衣服和手帕,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。”
小驴听了这些,先是惊讶,接着大喜道:“干爹,说不定我是太子呢,将来
能当皇帝”老驴在他的肩头打了一巴掌,笑骂道:“你这臭小子,别做那个美梦
了。我告诉你这些,就是让你带着那些东西,到京城去查一下身世,你明白没有?”
小驴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干爹。我一定会去查的。”
小驴跟老驴来到王中林跟前,小驴说道:“王寨主,咱们这就分别了。”王
中林说道:“回见。”小驴挥挥手,跟云花和流云出了县衙。云花早把两匹马藏
到后门外,二人上马,流云驾云向城外的破庙而去。
来到城门口,只见城门紧闭,把门的不肯开门。小驴火了,抽出大斧,一下
就把门劈开了,吓得官兵跑得老远。小驴哈哈大笑,策马出城,很快就到了自己
的家。
三人进了破庙,小驴点上灯,环视一下周围,倍感亲切。云花看着这个破破
烂烂的脏地方,问道:“这就是你的家吗?”
小驴点头道:“是呀,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,这里每个地方我都很熟悉的。”
流云提醒道:“该干什么干什么吧,先别忙着抒情。”
小驴得她提醒,立刻按着干爹说的,将水缸挪开,从下边挖出一个木盒子来。
盒子寒碜,里边的东西却不一般。在一块油布里,包着两件东西,一件小衣服,
一件就是手帕。衣服是绸缎的,有着鱼的图案。手帕上绣着一只凤,左下角有个
‘晋’字。
三人看了半天,都推想着其中的内情。小驴没见过什么世面,不知道自己是
什么来头。而云花和流云可不一般。云花翻动着那小衣服,说道:“看这料子之
好,就知道一定出自于富贵之家,很可能是一品大员。流云端祥着那块手帕,沉
吟道:”岂上是富贵之家,一品大员,很可能还是皇亲国戚呢。小驴,你要是查
出自己的身世,你这辈子就大福大贵了。“
小驴一笑,对流云说:“流云姐,你要是能给我当老婆的话,我宁可不要大
福大贵。”这话虽然动听,但流云还是一脸的羞红,因为旁边还有一个观众呢。
云花听了微笑不语,心里却有点发酸。
小驴嘿嘿一笑,问道:“流云姐,她们也都好吗?”
流云不答,将东西放下,冲云花点点头,跟小驴说:“小驴,我已经把你给
弄出来了,我也该走了,以后有什么事自己办吧。”说着话转头向外走去。
小驴说道:“我送你去。”随后追了出去。云花知道人家有悄悄话说,只好
拿着小驴的那些东西,在烛光下研究着其中的秘密。不过一想二人在说悄悄话,
心里很是不爽。她明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,可就是忍不住要这么想。她强迫自己
多想想老公,这样心情才能平静一些。
小驴追到门外,拉住流云的手,将他拉到旁边一个小树林里。流云甩开小驴
的手,嗔道:“不要乱来呀,我可是有夫之妇的。”
小驴呼地抱住她,微笑道:“我的大美人,多日不见,也不说声想我。”流
云将头靠在他的怀里,说道:“心里想还用说出来吗?”
小驴两手攀上高峰,很有技巧地捏弄着她的奶头,说道:“你不说我又怎么
能知道呢?”
流云哼道:“要不是关心你,惦记你,我会这么晚出来吗?你叫我来也太不
是时候了,人家正跟老公在床上呢。”
小驴酸溜溜地说:“在干那事吗?”
流云笑道:“一上床就干完了,正睡得香呢。”
小驴使劲儿抓着她的奶子,问道:“他干得有没有我干得好?”
流云被小驴摸得全身发颤,柔声道:“自然是你的功夫好,每次都弄得我浑
身发软,过好几天还有感觉呢。”
小驴听得色心大动,问道:“那你现在想不想要?”
流云哼道:“你得先告诉你庙里的那个美女是谁?这么快就有新欢了。”语
气中醋劲十足。
小驴听得舒服,嘿嘿笑两声,说道:“他是青凤的堂嫂,是我的朋友。”
流云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,轻声笑道:“你小子也真不是东西,干嘛老勾引
人家的老婆?也不怕得报应。人家说干人家老婆干多了,自己老婆也危险得紧。”
小驴搂着她的细腰,用硬起的下体磨擦她的下边,说道:“我都说过了,她
是我的朋友,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,没有那种关系。”
流云笑道:“现在是没有,不过慢慢就会有的。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是有一定
本事的。你一定会让她钻进你的被窝的。”
小驴笑道:“我可不想那样的。”
流云笑了几声,说道:“如果她非要往你怀里投,那也是没法子的事。”
小驴突然问道:“彩虹姐姐的事怎么样了?”
流云想都不想,说道:“在我面前不要提她好不好?你不是要跟我亲热吗?
那还等什么?我一会还要走呢。”说着将香唇凑上去。
小驴只好放下关心彩虹的心事,心道,她不告诉我,肯定是事情不太妙,她
是怕我担心。好吧,暂时不想别的,先享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儿再说。
小驴将舌头伸进流云的嘴儿,乱搅了起来,两手下滑,在她的屁股上猛抓起
来。那里的肉真鼓溜,真有弹性,小驴总是摸不够。不一会儿,小驴的手指就伸
进她的臀沟里,在那里挑逗起来。